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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