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你好精致啊,但我跟你说,路边摊都是美食天堂。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孟行悠真是服了:主任,快上课了,咱别闹了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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