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
一瞬间,千星心头的负疚更是达到了千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结果她面临的,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
你说她还能担心什么?慕浅说,就那么一个儿子,现在突然就处于半失联状态,换了是你,你担心不担心?
而那个男人仓皇而逃的身影直冲出小巷,冲上马路,眼见着就要逃脱之际,却忽然有一辆车疾驰而来——
听到他说的话,千星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还没反应过来应该怎么回答,舅妈忽然就一巴掌拍在了她脸上。
我直觉他应该知道。郁竣说,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您要是想知道,我去查查就是。
千星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一顿之后,正要接话,却又听霍靳北道:只不过,这种事情,轮不到你去做。
郁竣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随后道:那我先告诉他一声千星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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