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做好晚餐、吃了晚餐,申望津也没有回来。
申望津坐在沙发里,静静地看她忙活了许久,原本都没什么表情,听见这句话,却忽然挑挑眉,笑着看她道:自然有要洗的,可是要手洗,你洗么?
庄依波缓缓闭了闭眼睛,随后才又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倒像是要搬家。
庄依波果然就乖乖走到了他面前,仿佛真等着他脱下来一般。
因此庄依波只是低头回复了家长两条信息,车子就已经在学校门口停了下来。
申望津抬起头来看向她,道:如果我说没有,你打算怎么慰藉我?
申望津一手锁了门,坦坦荡荡地走上前来,直接凑到了她面前,低声道:自然是吃宵夜了。
也许你是可以拦住我。庄依波说,可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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