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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