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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