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顺便问孟行悠:你想吃什么?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不用,太晚了。迟砚拒绝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回家吧。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孟行悠自我打趣,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班长你还差点火候。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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