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呼吸辗转之间,隔着衣料,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心里止不住发毛,害怕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你你看着我干嘛啊,有话就直说!
竟然让一个清冷太子爷,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卑微男朋友。
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孟行悠却完全没有,孟行舟常年在外地,她并不想出省。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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