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黑框眼镜旁边,淡声说:你去抢一个国奖给我看看。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孟行悠撑着头,饶有意味地盯着她,没头没尾抛出一句话:你听说过施翘吗?在隔壁职高有个大表姐那个。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听见孟行悠的话,他怔了怔,转而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别多想。
孟母狐疑地看着她:你前几天不还说房子小了压抑吗?
景宝跑进卫生间,看见澡盆里空空如也,傻白甜地问:哥哥你怎么把四宝洗没了啊!
黑框眼镜不明白孟行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知道啊,干嘛?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就是,孟行悠真是个汉子婊啊,整天跟男生玩称兄道弟,背地就抢别人男朋友。
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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