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因此她白天当文员,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庄依波知道这些起承转合,只是没想到会进行得这样快。
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少了些什么,可是少了,万一是好事呢?
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回家的路上,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
若是从前,她见到他,大概会头也不回转身就走,可是今天不行。
庄依波很快收回了视线,道:那我想试一试。
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
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立在围栏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楼下她狼狈的模样,仿佛跟他丝毫没有关系。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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