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这会儿鼻尖和眼眶,却都微微泛了红。
不好。慕浅回答,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以后也许没法画图。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没办法画图的设计师,算什么设计师?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好朋友?慕浅瞥了他一眼,不止这么简单吧?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半晌,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咬了咬唇,将他扶回了床上。
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可事实上,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
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便找了处长椅坐下,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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