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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