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进了隔间,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
慕浅听了,淡淡勾了勾唇角,道: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只怪我自己,偏要说些废话!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许听蓉跟她对视了一眼,眼神比她还要茫然。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陆沅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道:几点了?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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