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庄依波听了,拎起自己手中的塑料袋,道:打包了两个没吃完的菜,本来想当做明天中午的午餐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加工加工给你当宵夜?
庄依波坐在车子里,静静地盯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大宅看了片刻,终于推门下车,走到了门口。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顿了顿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这个人是她自己接受的,现在她却要自己的好朋友提防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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