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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