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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