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线条简单利落,没有夸张的裙摆,也没有华丽的装饰,低调又简约。
陆沅又高兴又无奈又舍不得,于是抬头看向慕浅道:要不,就让她留下跟我睡吧。
做脸!都已经说出来了,容恒索性不管不顾了,道,明天一定要以最佳形象去拍结婚照,毕竟那是要存一辈子的。
既然是给慕浅的,那当然是最好的,也是她最恣意、最随心的——因为无所顾忌,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
反正今天大喜的不是他们两个,要催也催不到他们头上来——所以,暂时不用着急。
陆沅闻言,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那你要干什么?
容恒做好准备,这才又看向陆沅,道:老婆,你别着急,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带着你最爱的花——
往常两个人洗漱,总是他早早地收拾完,而陆沅可能还没来得及洗脸。
而今天,陆沅刷了牙,洗了脸,化了个淡妆,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容恒还站在她旁边。
慕浅帮她整理好裙子,又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这才道:穿婚纱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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