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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