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指挥,苏凉的话难得多了起来,她将要注意的点细致且周全地叮嘱了一遍, 在人员安排上,也与前两局大有不同, 血腥你单独走, 其他人跟我。
解说a:快看,血腥跑到了窗户边,他架枪了,sks开镜,天秀啊血腥,一枪头一枪身体,他把3号小队最后一个人也给淘汰了!
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苏凉摇摇头,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战术老套,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
十分钟时,苏凉还在幻想着等会儿两人会怎么互动;十五分钟过去了,苏凉打了个呵欠,思绪慢慢转到明天的比赛上;二十分钟之后,呼呼的暖风吹得她眼皮都睁不开,她眯着眼睛看了眼还没出来的陈稳,关了吹风机,趴在床上,被子一卷,脑袋挨着枕头,闭眼上了眼睛。
天时地利人和都占齐了还被对方灭队的苏凉,头一次感受到,职业队伍所带来的巨大压力。
没过多久,举办方给每一位选手发布了一条消息:
陈稳点点头,故作镇静地从货台上拿下一盒、两盒、三盒
苏凉浅浅笑了一下,我觉得你这时候需要一点儿糖分,如果有多的话,我也想要一点。
她踩着拖鞋,走到陈稳身边,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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