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顾倾尔又道:不过现在看来,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你喜欢这宅子是吗?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怎么样?
顾倾尔目光微微一凝,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可是很快,她便张口回答道:200万,只要你给我200万,这座宅子就完全属于你了。我也不会再在这里碍你的眼,有了200万,我可以去市中心买套小公寓,舒舒服服地住着,何必在这里受这份罪!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道:请你回家吃饭。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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