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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