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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