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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