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砍起来一点不费劲,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
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阳光透过窗纸洒下,只觉得温暖。
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就算没有收成,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
张采萱不紧不慢继续干活,突然听到山上传来胡水的声音。
她的猜测当然不能告诉秦肃凛,根本就说不清楚,笑了笑,我们有什么?竹笋她又不想要。
张采萱终于开口,只有你看到的那处,别的地方我也不知道。
路过张采萱家的地时,一群人还和她打招呼,采萱,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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