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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