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瞬间微微挑了眉,看了许听蓉一眼,随后才又看向陆沅,容夫人?你这样称呼我妈,合适吗?
不走待着干嘛?慕浅没好气地回答,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
慕浅听了,淡淡勾了勾唇角,道: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只怪我自己,偏要说些废话!
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一时之间,许听蓉有些缓不过神来,仍旧紧紧地盯着陆沅。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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