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走了。张宏回答着,随后又道,浅小姐还是很关心陆先生的,虽然脸色不怎么好看,但还是记挂着您。
我既然答应了你,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陆与川说,当然,也是为了沅沅。
看清楚自己儿子的瞬间,许听蓉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进了隔间,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
许听蓉跟她对视了一眼,眼神比她还要茫然。
她走了?陆与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拧着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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