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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